时间回溯至函谷关初战之时,原守备将军的大帐内,凝重压抑的气氛如阴霾般笼罩。
焦俊与一位心腹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低声交谈,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,仿佛被无尽的忧虑所吞噬。
“情况如何?先生可有交代何时动手?”焦俊急切地问道,声音中透着一丝颤抖。
心腹微微躬身,轻声回道:“先生说,时机未到,玉门关人还很多,需将他们分开,再逐个击破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,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可更改的命运。
焦俊点了点头,表情阴郁,他深知此次行动的风险极高。“那好,有消息随时通知我,我随时准备动手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。
说完,心腹缓缓退出大帐。焦俊独自坐在那里,神情变幻不定,心中似有千般思绪在激烈挣扎。
过了一会儿,他喃喃自语道:“父亲,您的大计即将实现,可如此多无辜之人也要遭殃了!您心中的怒火究竟何时才能熄灭!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无奈,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煎熬。
与此同时,函谷关外,羌人的智囊流云正接到手下来报。
“先生,焦俊已按计划准备妥当,随时可以动手。”之前的心腹恭敬地说道,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。
流云眼神锐利地看着心腹,问道:“那焦俊可有异样?”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,洞察一切。
心腹连忙回道:“小人并未察觉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,仿佛害怕自已的回答会引起流云的不满。
“很好,你回去小心协助,如有异常提前来报。”流云吩咐道,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威严,让人不敢违抗。
心腹领命而去,消失在青牛山上。流云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,在这关键时刻,他不得不谨慎行事,哪怕是自已的儿子,他也不能完全相信。这次行动关乎着他三十多年的血海深仇,绝不能有丝毫差错。
函谷关的夜,被不断传来的喊杀声打破了寂静。焦俊独自站在营帐外,望着天空中渐渐消失的明月,心中思绪万千。
他知道,自已已无退路,只能按照父亲的计划行事。然而,他的心中始终有一个声音在问自已:这样做真的对吗?为了实现父亲的计划,真的要牺牲如此多无辜的生命吗?
就在焦俊心烦意乱之时,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他抬头一看,只见心腹正朝着他跑来。
心腹喘了口气,然后说道:“按照计划,羌兵已被季将军打退!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。
他沉默了片刻,接着说道:“援军应该已经在路上了,毕竟季无求身份不凡,王勃定会火速支援!这两天应该就会到!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。
而此时,站在城头上的季无求,并不知道一张巨大的网已经在他身上展开。他和蔡胖子看着又在蠢蠢欲动的羌兵,做好了继续战斗的准备。“准备应战,通知守备军上城头!”季无求见羌军再次来袭,大声下令,整个城头都回荡着他的吼声!
羌兵们的目光如炬,紧紧锁定在城头上,那燃烧的火焰仿佛是他们心中怒火的化身,熊熊燃烧,炽热而狂烈。然而,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,火焰渐渐熄灭,这是他们第二次冲击函谷关城门的契机。
在头领的一声令下,羌骑兵们如汹涌的潮水般,向着函谷关城门奔腾而去。尚未靠近,便是一阵密集的箭雨,如疾风骤雨般射向城头,迫使城头上的守军不得不躲在墙后,寻求片刻的庇护。
等到箭雨停歇,守军们迅速拿起弓箭进行还击。这时,羌骑兵们又巧妙地拉开了距离,等待城头上的箭雨停止后,再次发起冲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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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羌骑兵身后,步兵们缓缓地拖着巨大的攻城车前进,他们高举盾牌,严密地防备着城头上射来的箭羽。羌兵们的呐喊声如雷鸣般响彻云霄,仿佛要将函谷关震得粉碎。此刻,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破城。
城头上的守军们毫不退缩,弓箭如雨般密集地射向羌兵。然而,羌兵们用坚固的盾牌抵挡着箭雨,一步步地推着攻城车逼近城门。
季无求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剑,注视着城楼下的羌兵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,仿佛要用自已的力量守护这座城池。
两个副将则在一旁大声地指挥着士兵们,他们的声音洪亮而有力,犹如战鼓般激励着士兵们的斗志。一时之间,城头上又堆满了滚木和石头,仅剩的火油也被分段放置好,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。
随着轰隆隆的巨响,巨大的攻城车终于靠近了城门。
季无求抓住这个绝佳的机会,大声喊道:“兄弟们,拿好火油,目标攻城车!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激情和力量。
只见一罐罐火油如流星般扔向攻城车,但不少都被盾牌挡住了。即便引燃了一些羌兵,他们依然顽强地拖着冒火的攻城车,继续撞击着城门。城门在撞击下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,仿佛在痛苦地呻吟。
与此同时,羌兵们又架起云梯,开始攀登城墙,守军的战力开始被分散。
季无求见状,迅速通知守军,将所有的石头和滚木全部扔向城门,堵住了城门,阻止羌军继续撞击。这场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到太阳缓缓落下,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。但最终,函谷关还是在守军们的顽强抵抗下守住了。
夜晚之前轮休的方军在城头上值守,这些人是在战事最激烈时上的城头。
“将军,去休息一会吧您已经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”蔡京在旁边劝说道。
“好,我知道了,你去通知黄伟将军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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