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路上走走停停。
众人一边看着古物，回想着曾经秦始皇的壮举，一时之间议论纷纷。
“若说秦始皇，曾经也是桀骜不驯的主！只是奈何太过暴力，焚书坑儒使得文学断层，修筑长城使得百姓怨苦哀悼！”
“增强各项税款，使得老百姓们无依无靠，甚至连土地都要剥削。你们自己说说看，如此的君主怎么可能会长治久安？”
“所以二世倒台也是理所应当，毕竟他的父亲基础都没打好，每天只会享乐，如此做法怎么能够让百姓臣服？”
周围众人联盟点头。
更有甚者，用手指指点点，唾沫横飞，诉说着秦始皇的种种不是。
今日在此的多数都是考古学者。
对于这段历史自然熟知，以至于身侧众人，根本不敢过多言语。
林墨跟在身后，眉头微锁。
秦始皇所作所为，世人皆能看穿。
再说了，建立长城，抵御外敌。虽说当时有些残暴，但是使得五千年文化得以封存，万年以来长治久安，外敌无法入侵，内里自在发展。
无论怎么看都是功大于过。
至于他们所说的其他罪责，表面上虽看起来如此，可实质上只要加以思考就能知晓秦始皇此番作为的目的。
因为有那段记忆，所以林墨才之知道这真相。
“若是依你们所言，秦始皇就没任何功德吗？”
旁边有人问出心中疑惑。
听了这话，刚才在这装模作样的学者，冷冷一笑。
“能有什么功德？说白了无非就是统一度量衡，统一货币，可如此一来也让那些奸商得以发展！”
“唯一好处便是使得后代之人有了一个准确衡量的尺度，除此之外还有什么？”
这学者滔滔不绝，似乎亲眼所见一般。
偏偏有一群人就这么捧臭脚。跟在他身侧，看着这学者一边夸赞，一边竖起拇指。
“的确不错！”
“看看人家知识渊博，说出话来就是与众不同，那是咱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相提并论的？”
“况且，秦始皇所做之事，人尽皆知，这等残暴的君主的确不利于后世发展。所以能够到达今日局面，那也是适应潮流！”
林墨在旁听得眉头紧锁。
若非不是自己残存记忆，恐怕还真的相信他的鬼话。
“你想什么呢？怎么见你半天未曾开口！”
王安站在一侧，远远的望着林墨，心中疑惑。
“有什么可开口的？人家学者说的还不够吗？再说了，仁者见仁，智者见智。”
“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，如果真与他争执下去也没什么好处。”
林墨只是说出自己想法，前面面是一个小凉亭。
几个人坐了下来。
微风拂面倒是个好天气。
看着周围美景，林墨若有所思。
难得的清静，却在顷刻间被人给打断。
“所以说呀，咱们做人做事都得留下一线。若是他秦始皇不赶尽杀绝，斩草除根，优越河在秦朝落难之际无人帮扶？”
“二世祖纵然有滔天雄略，恐怕也难以维持。这便是因果循环，即便是历史，也是有迹可循的。”
林墨没有想到这专家学者经再度开口。
看着这老者已有六十左右岁的模样，也不知他怎么有如此精神，走了这么远，还能不间断地讲述着。
“秦始皇倒也并非是人人所说的那般糟糕！统一六国奠定基础，统一度量衡，你刚才也曾说过，这对后人也是有好处的。”
一年轻学者刚一开口，便被对方打断了。
“有什么好处？好处就是连年征战，百姓生灵涂炭？”
“还是增加赋税，按人口纳收，导致民生哀悼，国家国库空虚难以维持？”
这老者张嘴闭嘴便是国之大义。
只是可惜他却满腹小肚鸡肠，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中间的问题所在。
“即便没有统一六国，只怕后续，年年征战也不肯停。”
“再说了，当时科捐杂税比较，导致国库空虚，百姓怨声，哀悼的也并非是单独赋税。”
这男子小声说道。
“你又不是不知，那几年连续大旱地内颗粒无收，百姓才会奔走战乱才会打响。”
“这些远远超过人祸，根本算作天灾，难道说这种事情也要算在秦始皇的头上吗？那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吧？”
他的眉头紧锁，心中若有所思。
嘴里也忍不住说了出来。
林墨站在身后看着这年轻男子，忍不住笑着点了点头。
此人倒是有些见地，至少比刚才那老头要强上许多，不会一味的人云亦云，这便是好的。
“年轻人根本不懂那么多？”
“你才看了几本书，走过几寻路？我告诉你，有些事情可不仅仅是书本上那些知识，具体发生什么事情老夫也是探寻过的！”
“分明就是君主残暴无能，仅此而已！”
林墨无奈至极。
站在身边，原本想要独自一人拐向旁边之路，却没想到身后这老者竟带着众人也跟了上来。
“这位小友刚才见你一直闭口不言，对于老夫所说之事，似乎颇有一些见地！”
“不知您能否说出此刻心中所想，反驳老夫，看看老夫所说，究竟是否为真？”
林墨一听这话摇了摇头。
“历史功过，无人能平说！再说了，个人自有个人之功，各人自有各人之过，岂是你能说明还是我能说明的？”
随后侧过身来看了一眼旁边的王安。
王安几度一张嘴，可每一次都制止住了自己。
如今，也算是明白了。
林墨的眼神带着些许的鼓励，如果再让这老者继续说下去，只怕所有的人都会被他带跑。
万一回去一传十十传百，那岂不是在坑人？
一念至此，王安这才轻轻说道。
“我倒是有点想说的！”
他这一张嘴，老爷子便回过了头。
双眼如鹰，紧紧的盯着王安。
若是一般人，恐怕早就已经吓的不再开口，可偏偏此时林墨站在身侧拍了拍王安的肩膀。
给了王安一定的动力。
王安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，“你说的确实不对，功大于过，才是最佳评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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